“我還有事，先走了。”丁海洋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激動，也沒有繼續攀談下去的**，他丟下這句話，轉身就走了。

楚玉看著丁海洋遠去的背影，有點歉然的說道：“戰國，對不起啊，讓你受委屈了！”

“傻丫頭，說什麽，我是男人，有什麽委屈不委屈的，要說委屈，還不是你受，你要知道……”肖戰國說到這裏，突然看見豎起耳朵在偷聽的肖念，頓時就笑了，沒有繼續往下說。

按照記憶中的路線，三人來到城西，那裏曾經是兩人的家，是楚玉蘭買來的院子，準備和肖戰國結婚過日子用的。

楚玉站在門口，望著緊閉的大門，看著附近熟悉的一切，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，很不真實。

“請問，你們找誰？”程鳳芝一大早就起來了，大兒媳婦生老二了，正在坐月子，她剛才從醫院回來，正打算回家熬點雞湯，再給送過去。

剛進胡同口，就看見一家三口，穿著一看就像大城市人，不為別的，只因為三人穿的，縣城裏根本沒有賣的。

縣城裏的衣服，程鳳芝最清楚，她大兒媳婦就是這潮流的掌舵人，要不然，她家現在的日子，能過的這般滋潤。

“媽！”楚玉只是聽見聲音，一扭頭眼淚就下來了，失聲叫了一聲，眼淚流的更急了。

“戰國，這姑娘是誰？”程鳳芝看清楚來人，是肖戰國沒錯，還有個孩子，這姑娘她不認識，只是她的那聲媽，叫的她心發酸，眼發脹，胸口堵得慌。

“媽，我是玉蘭，我沒死，我還活著呢！”楚玉看著母親兩鬢若隱若現的白發，哭得撕心裂肺。

“咦，老楚家來客人了，怎麽回事兒，這人好像在哪見過？”

“怎麽會忘記，就這樣的相貌，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，不就是老楚家那個姑爺嘛！”

“不對啊，我看著人家一家三口，算算玉蘭才過世多久，他兒子都這麽大了，真是沒想到啊！”

“就是，現在這些男人，活的時候說得再好，你只要頭天晚上咽氣，第二天一早他就敢把新媳婦兒往家領，一時片刻都不帶耽誤的！”

“難為玉蘭為找他才被歹人害了，真是……”

周邊議論紛紛的聲音，還有探頭探腦的身影，程鳳芝都聽在耳邊，看在眼裏，她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，不管她有多震驚，還是有氣憤，都要找個說話的地方，把話說清楚。

“有什麽話，進屋說吧。”程鳳芝掏出鑰匙，把門打開，當著孩子的面，她不好說太過難聽的話。

進院子後，程鳳芝看著一群人好奇的目光，哢嚓一聲，毫不客氣的把大門關上，這些人，真是討厭！

“來，跟我進屋吧！”程鳳芝掏出鑰匙把房門打開，大兒媳婦兒兩天前剛生，人都在醫院待著，家裏也沒有人，說話很方便。

肖戰國拉著肖念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下，院子裏有葡萄架，還有秋千，肖念歡喜的坐在上面玩，肖戰國的註意力都在屋裏的兩個女人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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